二十分钟后,车子在警局门前停下,苏亦承陪着苏简安进去递交辞职报告。
萧芸芸上下跑了几趟,替苏简安办妥所有手续,然后带着她上九楼的妇产科。
苏简安知道江少恺的意思。实际上,陆氏这么庞大的一个集团,出现财务危机,除了陆薄言,无人能挽救,更别说江少恺一个法医了。
“你……”洛小夕怎么都没料到苏亦承会这么安排,她还以为苏亦承会强硬的要求她去见他的,索性问,“你不想见我吗?”
而现在,苏简安从他强势的吻中感受到了一丝恨意,心中不抱希望,陆薄言果然没有放开她,反而吻得更狠,好像要把她肺里最后一丝空气都抽光。
楼下,苏简安浑然不觉陆薄言越来越近,听着江夫人叮嘱她一些孕期需要注意的事情,专注而又认真,时不时点点头。
苏简安情绪激动,备战的刺猬一般竖起全身的刺防备着陆薄言。
苏简安蹭掉脸上的泪水:“小时候苏家的大门都没能关住我。”
陆薄言见苏简安接个电话这么久不回来,放心不下,寻到盥洗室来,就看见她捏着手包站在镜子前,一脸的纠结。
苏亦承抱着洛小夕进了一间单人病房,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到床上,给她掖好被子,紧蹙的眉头依然没有松开。
言下之意,他无能为力。
但绝对没有一个场景是这样的:在卧室的床上,一枚像样的戒指都没有!
“好事?”苏亦承的目光瞬间沉下去,“腾俊搭讪对你来说是好事?”
陆薄言转移话题:“当初在医院,你和芸芸是怎么瞒过我的?医院怎么可能让你做假的收费单?”
店里的其他员工都是以前穆家的人,看着他从小长大,他对他们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