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奕鸣不高兴了，“他不能录音或者做好记录，你不是第一个到现场的，把情况说一百遍也说不出凶手的模样。”

“我准你以后可以经常顶嘴，”他在她耳边呢喃，“我可以经常惩罚你。”

严妍明白朱莉为什么说有点奇怪了，房子里的装潢和摆设都是中式风格，窗户侧面的墙壁摆了一个长条桌，供奉了几个神像。

“你猜。”

她曾查到一些线索，男友曾在实验室和同事吵架，他的账户里走过一些大金额的账，他经常带在身边的实验手记不翼而飞……

严妍感觉到，眼前的秦小姐，对吴家有着非同一般的情义。

更何况外面还有一个陌生男人。

办公室的门忽然被拉开，趴在门口听墙角的人如鸟兽散。

她刚才的威胁是纸老虎，她根本不想把事情闹大，那样只会影响她和秦乐达到目的。

“媛儿，白警官，你们不要见面就掐嘛，“严妍笑着说道，“但你们要掐，我也管不了，我就先忙自己的事情去了。”

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。

祁雪纯找了一个角落坐着，手指不时在地板上画画写写。

他与程奕鸣实在太像，所以她失态了。

嗯，她看明白了，他提醒她不能无组织无纪律。

“谁要去他家里……”程奕鸣冲他已经消失在电梯里的身影嘀咕。

“……没法跟踪报道？”严妍来到办公室门口，正听符媛儿打着电话，“谁拦着你不让？报社是已经拿到了采访权的！”

老婆找单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