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耸肩：“这样的话我已经对他说过了，我知道你想跟他在一起，但这件事的决定权不在我。”

“无耻混蛋！”阿斯低声怒骂。

“跟江田的案子有关系？”他问。

“我没有搞错，”程申儿大喊着否认：“你为了我连命都可以不要，你还说心里没我吗？你不喜欢我，为什么要冒着生命危险冲到马路上救我？为什么？”

“哎呀，”司妈特别意外，“雪纯啊，雪纯你在家呢。”

司俊风紧紧闭了一下眼，强压心头翻滚的情绪，“跟你没关系，你不要多管闲事。”

“这些事跟程申儿没关系。”他极力想将程申儿撇出去。

“你跟我上楼。”祁雪纯看了莫子楠一眼。

程申儿瞬间脸色苍白。

管家被她的怒气吓到了，赶紧打开了锁。

“他过去是干什么的？”祁雪纯问。

“为什么会这样，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哭着恳求，“子弹可能随时会穿过来，我随时可能会死，我不怕死，只要你告诉我一个答案……”

远远的，她瞧见程申儿走进来。

“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……”

“你现在也看到了，她在挑拨离间，”祁雪纯耸肩，“人不犯我我不犯人，到时候我还击她，你可别心疼。”

她打开冰箱拿果汁，却见冰箱角落里沾了一小抹奶油……就指甲盖缝隙那么一丁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