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目棠让她选择,自然是有所交换。
“你不会有事,我不允许你有事。”他低声说着,是安慰,也是承诺。
祁雪纯白着脸色走出了学校。
“不管她了,”章非云摆摆手,“你现在看到了吧,一个小秘书陪老板出席派对,也得注意形象,更何况你是我们公司外联部的部长!”
…她来了也好。”忽然他说。
别墅二楼的露台上,司俊风注意到这一幕,不由神色冷峻。
“我感觉你已经研究出可以治疗祁雪纯的药物了,你是天才嘛,但我有的是办法让他们不敢相信你,比如说在药里面加点东西,让祁雪纯症状加重……”
众人诧异,哪有这样口头抹账的。
她是司俊风公司曾经的秘书主任,姜心白。
章非云小声对中年妇女说:“这是祁雪纯,司俊风的太太。”
祁雪纯早已躲进了其中一间客房。
伤口上撒盐这种事情,是个人就会做。
其他几个都曾是朱部长的员工,后来陆续调去了其他部门。
于是本该继续工作的人,是真的坐在沙发上,开始研究这件事。
“啊?”
她不禁脸颊泛红,对即将到来的深夜有些紧张。